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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迅翁垂教記猶新”:常任俠與魯迅
魯迅既通過言傳身教直接影響了一批同時代人,也借助思想、作品和事跡間接滋養(yǎng)了許多后學,常任俠就是其中的代表。
2024-02-2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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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應該如何重塑古人形象?
本文所說的“古人形象重塑”指的是“故事新編”類小說中的古人形象塑造,即作家對神話傳說、歷史傳奇和古典名著中的人物形象進行重構(gòu),形成新的人物形象。
2024-02-2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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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瑞蕻:做個光明磊落的人 爛漫的夢魂會年年歌吟
年輕的詩人:趙瑞蕻先生的生命密碼 ◎黃喬生 他是心地純良的年輕詩人 2023年,趙瑞蕻先生的妻子楊苡先生以104歲仙逝,去世前不久出版的口述自傳《一百年:許多人,許多事》,暢銷全國,其中不少有關(guān)趙先生的記述。
2024-02-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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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自“現(xiàn)代中國”的“誤讀”——魯迅之孟子觀
引言:被遺落的“拼圖” 魯迅研究歷來是中國現(xiàn)代文學領(lǐng)域的顯學,而魯迅與儒家“剪不斷,理還亂”的關(guān)系,也成為學者們孜孜以求、力爭突破的重點。
2024-02-2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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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龍年說龍】有文化的中國龍
“龍,鱗蟲之長,能幽能明,能細能巨,能短能長,春分而登天,秋分而潛淵。
2024-02-2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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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蒙:父親母親的罪與罰之后
父親王錦第,字少峰,1947年去解放區(qū)的時候還用過王曰生的名字。
2024-02-2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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殳、劍或匕首:要有怎樣的一種戰(zhàn)士?
1907年,26歲的魯迅在《摩羅詩力說》中發(fā)出震撼人心的一問:“今索諸中國,為精神界之戰(zhàn)士者安在?”[1]從那時起,對于“精神界之戰(zhàn)士”的呼喚與尋找,以及用文學方式進行的思考與塑造,就成為貫穿魯迅一生思想與寫作的重要話題之一。
2024-02-2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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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松芳:顧頡剛廣州宴游記
著名史學家顧頡剛曾自謂其流連詩酒,很多是出于工作需要,比如1944年在重慶時,每月四千元的《文史雜志》主編費,便基本用于跟作者在餐館見面談稿子了。
2024-02-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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錢玄同:新思潮的擺渡人
錢玄同去世半個多世紀后,他的文集才得以出版,那已經(jīng)是二十世紀九十年代了,記得我曾幫編者請張中行先生為文集寫過序言,那是篇很好的文章,文字有著古樸之氣。
2024-02-1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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雷鋒的六個春節(jié)
雷鋒盡管只度過了22個春節(jié),但是他卻深深扎根于一代代中國人的人生記憶中。
2024-02-1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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愛因斯坦在上海
愛因斯坦在上海 曾經(jīng)在手機上刷到作家莫言的一個視頻,他說:“假如我得的是諾貝爾物理獎,你看我還會不會低調(diào),說不定我會非常張揚,因為這是我的發(fā)現(xiàn),已經(jīng)被實驗證明,這個定理就存在,存在宇宙里面,誰如不服你也來一個……”莫言的這段話,不由讓我想起了與上海有過兩次相遇的愛因斯坦。
2024-02-0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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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賢治:王得后,從研究室到十字街頭
一、拱廊:通往“立人”之路 五四過后,學界頗有人提倡“踱進研究室”,意即把研究室當作動蕩時代的一塊飛地。
2024-02-0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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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時代古籍整理的意義及發(fā)展趨勢初探
一個小的專業(yè),卻受大大的重視 古籍是什么?整理古籍的意義何在? 我先破題。
2024-02-0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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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澤厚的“冷凍頭顱遺囑” 已執(zhí)行,人生最后震撼的感嘆號
李澤厚八十歲生日前,接受《南方人物周刊》采訪,首次向外披露了自己的“冷凍頭顱遺囑”,他說: 我不會有墓志銘。
2024-02-0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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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永新憶程德培:唱歌的人不許掉眼淚
程德培和程永新 2023年9月28日,我與幾個朋友相約聚會,傍晚6點37分,收到德海發(fā)來的微信:德公走了。
2024-02-0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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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讓我來為國家趕趕工作吧”——回憶沈從文先生
幾十年來我一直想寫這個題目,因為我在24歲那年被推薦給沈從文先生畫圖時,還完全不知道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。
2024-02-0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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孫郁:魯迅對于新學人的警惕與質(zhì)疑
一 現(xiàn)代性的理念是被新知識人構(gòu)建起來的。
2024-02-0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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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溫故】一月,在曠野里,在繁花里
編者的話 2024年第1期的《人民文學》刊載了柳青佚作《在曠野里》,這部長篇手稿蒙塵數(shù)十載,終與讀者見面。
2024-02-0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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經(jīng)典作家??娋次?/a>
“吾儕肩負千秋業(yè),不愧前人庇后人” ——鐘敬文小傳 □嚴曼華 “吾儕肩負千秋業(yè),不愧前人庇后人”,這是我國著名民俗學者、教育家、詩人鐘敬文曾用以自勉的詩句。
2024-01-3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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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讀《傷逝》:愛與永恒,更新或者重復
原標題:更新或者重復 ——論魯迅小說《傷逝》中的愛與永恒 魯迅的小說集《彷徨》不同于一般之處,在于其關(guān)涉一系列靈魂性的主題。
2024-01-30